475、特训-《我的纯真年代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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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?”昱忆不解地问,“她不是自己人么?”

    “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自己人,万一是坏人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呢?”我不无担心的说。

    “这好办,交给我吧!我能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!”昱忆诡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别乱来,还是藏着好了!”我说,不想节外生枝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,我白天睡你们床底下,晚上等你们睡着了我再活动。”昱忆说。

    “嗯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我相信昱忆有不被娜塔莎现的能力,毕竟她是职业的,潜伏什么的,很拿手。

    “姐夫,你上去睡觉吧,不用管我,我熟悉熟悉新环境。”昱忆从沙上起身说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,起身,上楼,进了卧室,将门留了道缝隙,躺在床上,搂着呼吸沉重的娜塔莎,渐渐睡着。

    次日早上醒来,我睁开眼,又半迷上假寐,因为娜塔莎已经起床,穿着居家服,正在扫地,她扫床底下的时候,我着实吓了一跳,不过她并未蹲下撩起床单,只是把扫把伸进去简单扫了扫,其实也不是很脏。

    等她扫出卧室,我才彻底睁开眼睛,下床蹲下,看向床底下,昱忆果然在只穿着小背心和小裤衩,平躺在地毯上,枕着那件黑色的夜行衣,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不用管她了,估计连夜从国内赶来,也累了吧。

    我穿衣服出来,娜塔莎收拾完房间,开始做早餐,又是俄式的,燕麦粥、面包片、果酱、奶酪,吃起来倒是很美味。

    吃完早饭,七点半钟,制服斯基过来接我,说上头已经同意,让我跟随阿巴巴进行训练。

    我和娜塔莎告别,故意很大声,让楼上的昱忆听见,然后和斯基乘车来到前面的楼,进了一个训练馆,这似乎是阿巴巴的专属场地,墙上甚至挂着几幅他ko对手的照片,阿巴巴已经到了,穿着拳击短裤,不过没戴手套。

    闲话不叙,他开始带我训练,有别于马玉,阿巴巴特别重视负重训练,给我肩膀上、手臂上、腰上、腿上,甚至头顶,只要不影响关节活动的地方,都绑上了大小不一的沙袋,不,不是沙袋,而是铅袋,密度很大,摸起来有点扎手,感觉是细小的铅颗粒,带上这套足有两百斤的装备后,我几乎寸步难行,抬胳膊、踢腿都很费力,阿巴巴笑了笑,让我上台,跟他对打。

    他手下留情,动作不快,但也搞得我浑身是汗,毕竟负重太大,一个小时后,我就支撑不住,累的趴在了拳台上。

    阿巴巴把我拉起来,让我坚持,并加快了攻击频率和力量,让我时刻保持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状态,我数次累瘫,又数次被他拉起来,有好几次,我都差点晕过去,就这样,一直练到中午,阿巴巴才叫停,让我回去休息,下午两点钟再过来。

    我是被制服斯基和阿巴巴抬出训练馆的,人在车上,拉回小别墅,有多累呢,这么说吧,连睁眼皮看东西,都得使出吃奶的劲儿!

    回到别墅,我直接躺在了沙上,让娜塔莎下午一点半叫我起床,没到一分钟,我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一点半,娜塔莎准时叫我起来,我喝了些水,但食物吃不下去,一吃就吐,也不知道为什么,浑身肌肉,疼的跟什么似得,缓了十分钟,我强行起身,踉跄着出了小别墅,再上斯基的车,去阿巴巴的训练馆。

    下午的训练,并没有佩戴铅袋,阿巴巴拎着两根棒球棍,靠在拳台上,笑眯眯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是要连器械么?”我苦笑着问。

    “不,抗击打能力。”阿巴巴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练?”我问。

    阿巴巴慢慢举起那两根棒球棍:“伸出你的左手臂。”

    我伸出手臂,悬空费力,只得用右手托着。

    阿巴巴用两根棒球棍夹住我的手臂:“我打上去的时候,你绷紧肌肉来抵抗。”

    我点头,马玉也是这么教我们的,中招的时候,收紧肌肉,可以抵御掉很大部分对方的力道。

    “开始?”阿巴巴问,我说嗯。

    咣,阿巴巴两根棒球棍同时敲击,一根自上而下,一根自下而上,但用力并不大,我绷紧手臂肌肉抵挡,没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“我会逐步增加力道,如果坚持不住,你喊停。”阿巴巴说,我点头。

    咣、咣,阿巴巴不断用两根棒球棍夹击我的胳膊,力量越来越大,频率也越来越快,我渐渐支撑不住,肌肉不敢松懈,一直处于紧绷状态,阿巴巴敲得也越来越猛,甚至还开始随着节奏唱起了我听不懂的歌儿!

    终于,我扛不住啊,大喊一声:“sTop!”

    阿巴巴停止,我赶紧收回左臂,甩了甩,整条手臂都肿了起来,粗度增加约一倍,跟大力水手似得!

    “你很耐打啊!”阿巴巴笑道,“从没有人第一次练这个,能坚持这么久的!”

    我苦笑,估计这是他们非洲练习“武功”的土办法,应该管用吧,要不阿巴巴也不能在我这个恩人身上做实验。

    “右手?”阿巴巴又举起棒球棍。

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气,伸出右臂,继续被他敲打,打完了双手,阿巴巴又开始打我的小腿,上臂、小腿,这是对战的时候,最容易被对手攻击的部位,有时候也是故意抵挡对方攻势的部位,所以得优先练习这四个地方。

    等打完双腿,因为血虫的缘故,左臂已经消肿(肿是因为淤血,会被血虫代谢掉了),阿巴巴称奇,说你恢复可真快,又打了一轮。

    太阳西斜,我照例浑身瘫软,被他和斯基抬出训练馆,抬回小别墅里。

    不过这次不是耗体力,我能吃饭了,是胃部可以接受食物,刀叉并不能举起来,娜塔莎喂完我饭,扶着我上楼,躺在床上,都这样了,当然不能做坏事,我便让娜塔莎下楼去看电视,她前脚刚出去,昱忆就从床底下钻出来,爬到床上,躺在我身边,摸着我的手臂,惊讶地问我怎么了,虽然消了肿,但手臂、小腿的外表皮肤,已经被打得蜕了一层皮!

    “练的,没事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揉揉吧,活血化瘀,我学过这个。”昱忆说。

    我便没有拒绝,任由昱忆扭捏我的胳膊。

    揉了一会儿,果然觉得好多了,我刚要让她再帮我揉揉小腿,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,我给昱忆使了个眼色,她又揉了两下,才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去,滚进了床底下。

    卧室的门打开,娜塔莎一脸幽怨地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
    娜塔莎皱眉,沉默半响,用蹩脚的英语,一字一顿道:“你成功地走进了我的心里,但我,却失败地躺在你的身下。”

    “啊?什么意思?”我笑问,怎么跟念诗似得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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